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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导师
Marc Willemsen

 

 

荷兰发展转化戏剧治疗师培训总监,心理剧治疗师。荷兰精神病院儿童与青少年部的注册戏剧治疗师;荷兰应对丧失与悲恸国家学院督导;荷兰HU University of applied sciences大学创造性艺术治疗系导师。治疗专长:以戏剧治疗帮助受创伤的儿童。Marc也是演员,常常为弱势群体,如避难儿童创作剧本和表演戏剧。

学员反馈

 

 

第一次和儿子DVT,我们一起拍着地板大声唱着他们偷偷改编的校歌、笑得在地上翻滚,最后他把这一切装进虚拟的筐子后,和我预约了下一次玩DvT的时间。

也许我们也是从那么小开始,说着该说的话、做着该做的事,成为了大家看似这样的有用的我,于是那个真正的自己被深埋于心,外在越成功,真正的自己越怕毁了这一切。

DvT就成了一个安全的试验室。我们一次次地让內心的软弱、欲望、冲动在这里呈现,找到一个方式,在现实中存活下去。

只有內在那个真实的自己,才是我們的能量、我們创造一切的源泉,DVT让实现成为可能。

用玩儿的态度,我們就不怕在这里犯错。学会抓住每一个当下赋予我們的机会,是一种能力,这让我充满勇气,去创造我內心渴望的那个世界!

-松宝,70后,咨询师

 

DvT让我学习到的不仅仅是戏剧治疗的一个技术,更多的是一种生活哲学,面对挑战和压力时的一种态度。

“玩”说起来简单,但当我们面对纷繁复杂的生活和未知的命运安排时就忘记了如何“玩”,因为“玩”是一种生命能量的流动,是一种爱的能量的流动,是对自己和他人的接纳。

当我学习了DvT,我知道“玩”是需要学习的,应该作为人生的功课去学习,当我学会了“玩”,我就学会了感知,当我学会了感知,我就学会了幽默,当我学会了幽默,我就学会了笑着面对生活中的压力和人生中的不确定性。

一次个案后,我哭了,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了。后来我在回家的地铁上,我才意识到,从第一个场景到最后就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历程,每想到个案中的一个情景,我脑海中就浮现出我人生中的某个阶段的画面,同时也让我特别感动。当最后Johson说,他会在每个角落看着我的时候,我的感受是特别的踏实温暖。

DvT让我的生命更精彩,让我和家人,朋友的关系更融洽。人生短暂,我们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生活?让我们开启DvT的生活模式。

-Jane,70后,全职妈妈

 

经由白发遇到你 ---我的dvt梦画;

我徒生白发 若树上的枝桠

狠心剪去 又肆意长出;

我睁大眼睛 又闭目不理

白发却安若磐石 又奔腾如溪;

我处处隐匿又无所遁形……

我循着小巷而来,穿过了喧闹和静谧;

我遇到了你!

在游戏空间里,我投入热烈 又沉入冷寂;

有一刻,我发现了隐身白发里的影子;

很多时候,我触到了心壳里的熔岩。 

我的白发闪在记忆的关爱里;

我的白发飘在了春日的柳絮里;

我的白发是倾泻而下的瀑布;

我的白发成了达摩肩头的雪花。  

我看到我缠绕在白发里挣扎过,我也顺着如柱的白光抚摸了温暖。  

此刻,白发如虹 七彩斑斓;

这时,白发如泪 映射芳华!  

-Grace,80后,高校教师 

 

DVT最让我难忘的是,生活从来不缺苦难,即使作为一个破损的玩具,要能和自己玩起来,也能和别人一起玩,这是很棒人生态度!

结果就是:当我们面对自已所处的注定不稳定而时刻变化的(内在和外在)环境时,能减少恐惧,活在当下,更具创造性的生活。(马上联想到是不是下次我们该和恐惧玩了?)